。”
我闷头随着他痴笑,不忘编排:“你出千,哪有次次都放你走的理。”
“好好好,我再抽一支便是。”
他的手指在筒中来回游弋,又挑出一支。
「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在座各劝十分。」
珮扇笑喷,其余几人亦忍俊不禁,我嚷着:“好啊,想让你喝一口,还得我们都陪着呀!”
骂归骂,都添了满杯,酒水入喉,辣得喉咙疼,又闹过几轮,祀柸将酒和令撤了,安排人上解酒茶,已过子时。
许陌君眯了会儿,被我们叽呱的声音吵醒,睡得神清气爽,重回桌来,几人七嘴八舌,聊天聊地。
酒劲上来,我困得厉害,胡乱半趴在桌上,脸侧着,觉得鼻子不通气,嘴巴也张着。
“困成这样?”许陌君不自觉放低声音,捏了捏我的鼻尖。
吵人。
我哼唧两声,手都抬不起来,管不得他在我脸上摸来摸去。
他一时将垂落的头发撩到耳后,一时蹭我嘴角流出的涎水,不知谁打了水来,温热的布巾贴在脸上,他替我净面,擦得仔细而工整,连耳廓也没放过,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被热水一烫,我感觉没那么困了,只眼睛懒怠睁开,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另几人说话。
“不知家里的长者可会怪我?除夕夜也不放沐琼回去。”是老狐狸的声音。
白画梨喝多,说话不似从前那般拘谨:“他们几人热闹呢,听说本来只叫沐瑾回去,无意中被楚圣手听闻,便叫上一齐去楚家过年了。”
我耳朵动了动,珮扇兴奋异常:“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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