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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妪作为主母心腹,若是得知纪绰如此偏帮家中姨娘,许会对纪绰轻则多言、重则教导。
她能想到的,宴衡怎会思虑不周。
故而她推测,宴衡接到兖海来的神医,定会派属下直接把神医带去给姨娘诊脉,这番操作,又是奉的“纪绰之命”,姨娘院里的纪家下人应也不敢阻拦。
即便有人敢挡,宴衡的属下也不会给人颜面,这点,她在藏书阁代替纪绰与他相好时已经领教过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她在养病的第叁天晚上,一个婢女匆忙闯进纪绰寝房,向纪绰禀报了些什么,纪绰把她叫出耳房。
“栩栩,你怎么以我的名义,擅作主张使唤郎君,寻求医士给姨娘看病?”
纪绰坐在案几旁,一手攥着茶盏,恨不能捏碎瓷器泄愤一般,面上平和的神色几欲破裂,声音里含着怎么也抑不住的怒气。
纪栩掩嘴轻咳两声,楚楚地道:“姐姐,这不可以吗?”
纪绰看着纪栩这副宛若西子捧心的病态模样,直想撕破脸皮,骂她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惺惺作态的贱蹄子!
纪栩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从初次她叫纪栩和宴衡圆房、她月事遽来,到藏书阁他们燕好、却不真枪实干,直至最近她前一晚告诉纪栩次日圆房、偏她一早发了高热不能侍奉。这桩桩件件,若不是纪栩刻意为之,怎会如此巧合。
现下纪栩的马脚露出来了——她处心积虑,就是想知道梅姨娘那个贱妾的身体状况,纪栩怀疑她和母亲对梅姨娘的身体做了手脚。
自小被拘在后院的傻子,如今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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