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们更不想。
裴南洲很少和沈书意打交道,但他觉得有必要澄清自己的立场:“我无意娶妻,不好耽误沈表妹。”
裴老夫人下意识看向裴西洲:“西洲,你看……”
裴西洲不慌不忙地回道:“我昨夜宿在百香楼,实在困乏,先去补觉了。”
不待裴老夫人再说话,他不疾不徐地走远。
只能说,大齐国的女人死光了,他都不可能娶沈书意那个水性扬花的花痴女人。
裴北洲和裴南洲也都找了借口离开了鹤寿堂,只剩下裴东洲稳稳坐在原位。
裴老夫人长叹一声:“老婆子也知道不现实,可是意姐儿身子不好,祖母想着若能冲冲喜,或许能让她好起来。祖母到底是老了,病急乱投医。罢了,当老婆子没说。”
裴东洲知道老夫人自觉愧对姑母。听闻当年姑母是负气离家的,那年姑母离家时已怀有身孕,只是姑母腹中的孩儿父不祥,无论怎么逼迫,姑母就是不愿供出奸夫是谁。
家丑不可外扬,祖母打算送姑母去庄子里,再悄无声息让姑母打胎。
谁知姑母事先收到消息,自己逃离了京城,这一走就是五年。
直到沈书意四岁那年,祖母收到了姑母的来信,那时的姑母已经病入膏肓。等到祖母去接沈书意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见到姑母最后一面。
也正是因为对姑母的这份愧疚,祖母十分纵容沈表妹,养在膝下,把表妹养成了娇纵任性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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