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莉安趴在病床上,笑得忍不住手掌攥成拳拍打被子。
此时流浪者的脸已经黑成了一片。
流浪者板着脸,仿佛又被当场罚了一次钱:“愚蠢的枫丹人,我怎么会是飞行物体,枫丹人自己不会飞也不让其他人飞……”
“哈哈哈哈哈,飞行物体哈哈哈哈哈………”那莉安的笑声打断了流浪者没说完的抱怨。
乐极生悲的是,那莉安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笑得身上的伤口差点又要裂开。
主治医生表情严肃,板着脸在病房内环绕了一周:“病人现在正处于恢复期,身为亲朋家属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些。”
那莉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喃喃不敢反驳。
刚刚医生进来又给那莉安缠了一遍绷带,那莉安凭一己之力给他平白增加了工作量实在不好意思说话。
“希望亲朋家属能够记住,病人自己也不要太过放肆,不然我只能考虑找那维莱特先生聊一聊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板着脸背着手从病房离开。
娜维娅松了一口气,从床下掏出刚刚塞进去的饼干:“医生的气势好强,感觉仿佛看见了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先生,丝毫不敢说话。”
那莉安无言地点头,表示赞同。
流浪者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自作自受。”
不能继续笑下去了,继续笑阿帽估计想打人了,至少不能笑得那么猖狂。
担心以后出门被敲暗棒,那莉安眼睛一转,出主意:“哈哈哈,不如以后阿帽你出门的时候随身带个绳,一看见有人靠近要罚款,你就把绳子系到地面的物体上,就不算“放飞”了。”
那莉安眨了眨眼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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