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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当时糊了满身的脂粉与首饰,她应该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请问您的名字,”简.
瓦伦丁拍了拍身上打了补丁的裙子:“我不想和一位来路不明,同时又不肯告诉我名字的先生对话。”
如果她不是个哑炮,那一定会被分进斯莱特林。珍妮特礼貌微笑道:“您可以称呼我为尼克,我来是想您问一件事。”
简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珍妮特注意到她的双手满是伤痕。
“请问您是如何认识布雷斯.扎比尼的?”她决定先从一些边缘的问题问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他最近惹上了一点麻烦。”
嗯,天大的麻烦。
简.
瓦伦丁低头,从进门起一贯胆怯却冰冷的神情居然变得踌躇了起来。只见她低声问道:“您与他是什么关系呢?”
“一个朋友。”珍妮特决定这么回复:“我想帮助他。”
“那您恐怕来错地方了,布雷斯先生并不认识我。”简撇过头,几缕稻草般的金发盖住了她的脸颊:“我们只是在我父亲的店里见过几面。”
“难道说布雷斯总是光顾老瓦伦丁先生的店?”珍妮特疑惑道。
“只来过几次,”简的语气突然变得惊慌起来:“什么也没有,他只是照常的拜访,也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交易。”
珍妮特沉默:“你喜欢他?”
问出这个问题的一刹那,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顿时寂静了起来,围绕着她们的只有头顶上行人走过的零星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