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它被抵了多少钱呢?”珍妮特抿了抿嘴唇,没有施展任何压价的技巧,她记得布雷斯说过这枚耳钉是孤品(而且不接受任何仿制的侮辱,扎比尼先生抬眼如是说),那它应该可以换不少加隆。
“别犯傻,不只是为了你。”她还记得布雷斯那轻飘飘的随意语气,这让她很难对这枚耳钉的实际价值有准确的估计,毕竟如果一口煨小羊排肉的价格都高达二百块,那估计把她整个人卖了都赎不回三分之一的月亮。
说到这里,她是不是应该感谢这枚耳钉的形状只是个狭长的弯月?
“这是我所有的钱,”海莲娜面色凝重的把一大捧新旧不一的加隆倒在桌子上,叮叮当当的响声就像是对她当前兴奋情绪的映照。“大多是我自己攒的,实际上在霍格沃兹我根本没有花掉它们的空间。”
“你知道我不会要的,小姐。”珍妮特扶额叹息道,年轻的灰夫人在得知全部真相后好像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浪漫主义情节。“但你如果愿意给我介绍份工作的话,我相当乐意,毕竟没人会嫌加隆烫手。”
事实上,珍妮特已经在一开始就有意识的攒钱了(“如果你多告诉我一些家务魔法,我整条命都是你的!”在酒馆擦着煮锅的汉吉斯大声说道。),但对于一个未知的天文数字来说,老老实实的方法似乎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