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他什么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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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根油条和一杯豆浆。“她很自然地对江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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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去排了队，买了两根油条和两碗热豆浆，又从隔壁桌拿了盒白砂糖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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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轻轻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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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对面，看她。时之序往自己的豆浆里加了一小勺糖，又把切块的油条丢进豆浆里。她咀嚼东西的时候很像老鼠之类的小动物，江燧想。而且喜欢东看西看，观察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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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低头开始吃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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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序吃了几口后，放下勺子，抬眼看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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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不挨揍的江燧挺像个好人的，时之序有些出神地盯着他的脸。他的眉眼没有那么锋利了，脸上的棱角也少了些许威胁感，反而显得有点懒散，透着一股沉默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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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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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看见她发愣，微微抬了抬眉：“怎么了？豆浆太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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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淡淡地收回目光，又想起什么，连名带姓地叫他，“江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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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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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学校，能装得像以前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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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看着她，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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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吸管在碗边缘转了半圈，语气平静：“不牵手、不说话、不眼神交流。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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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还是没说话，像是在判断她是认真的，还是只是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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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序看了他一眼，补了一句：“我不喜欢别人讨论我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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