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刚换上来的那些支那人身上穿着的军官是灰色的,他们手中的武器也不是我们熟知的汉阳造或是“中正式”步枪,而是一种能够连续发射的步枪。
和他们作战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在和一挺机枪进行对射,这实在太可怕了。
仗打到中午时,我的三八式步枪早就卡了壳,现在全靠从同伴的尸体上摸来的弹药继续射击。
对面的机枪太多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又带走了我们小队三名士兵。
有个刚来不到半年的菜鸟临死前还攥着护身符念叨秋田老家的樱,可他的腹腔已经被机枪子弹绞成了烂肉。
晚上分发补给时,后勤队只送来二十个饭团和两箱手榴弹。小队长把饭团都给了还能冲锋的人,那些伤兵则是每个人分到一枚手榴弹,小队长说必要的时候要有玉碎的勇气。
这头该死的蠢猪,我祝他早日被支那人的子弹打烂他的小鸟
四月二十五日夜
城墙塌了,重炮把东南角的碉堡轰成了碎石堆,支那军居然把重机枪架在了死人堆里。
我的耳朵已经听不清命令,全靠看大队长挥刀的方向冲锋。
踩过满地碎砖时,我突然想起京都老家屋檐下的风铃——现在应该到了挂鲤鱼旗的季节,彩惠子……我的爱人……你还好吗
凌晨两点,大队本部传来消息:濑谷支队已经后撤了,我们被要求完成濑谷支队未完成的任务。
我有一种预感,我可能不能活着回到本土了,真不甘心啊。
我不怕死,我只是害怕死后彩惠子会被人欺负,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
对了……我可以把彩惠子托付给十三君,我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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