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你说清楚。”赵老头硬着头皮,还是开口了,却不敢直视桌上的四个牌位。
“我想干什么?是爹娘你们想要干什么才对,咱们老赵家可没有分家,我手上可没有银钱!书礼他是童生,你们要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我不反对,可要出钱出力别找我,我没钱。”
“爹,我们四房也没钱,我们的银钱都上交了。”老四赵清牛见缝插针来了一句。
“我的钱也全都交给娘了。”老三赵清狗生怕众人误会,也补了一句。
三天流水席自然是小事情。
赵清虎有钱,他赚取的银钱,就是十天流水席也足够。
但是,他一个铜板都不会拿出来。
当然,他最想的还是直接分家。
不过,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可不能将之宣之于口。
这种事情,懂的都懂,谁也别当谁是傻瓜。
“大哥你这话不对,你手上没钱,大郎他们有啊,书礼可是你亲侄子。”周氏开口了,许是今天她娘家人来得多,感觉底气足,这种场合竟然还开了口。
“你儿子考上了童生,让我儿子出钱办酒席?你周氏是没手没脚,还是他赵怀远是个废物,连儿子考上童生摆酒席的钱都没有?没钱还充什么大尾巴狼?镇上王员外家的儿子考上秀才,也才敢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区区童生,连个正经功名都不算,好意思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赵清虎这句话,不仅仅是周氏,连同老两口,还有二房整个都骂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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