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一家哪怕外面饿死冻死我绝无怨言。”
老实人虽然没主见,但是,老实人被逼急了,往往做事也最绝。
“房间我也不要了。”赵清牛道。
分家算什么,最好是断亲,这房子他住着晦气。
听老三、老四如此说,赵老头虽然面上依旧倔强,可心中却是一阵阵发寒。
他拼上了一切,不就是想要供养一个当官的读书人出来?
三十年都坚持过来了,好不容易孙子考上童生。
却不曾想,临了临了,弄得三个儿子离了心,一个大家庭彻底散了。
可他必须坚持下去,书礼两年后就要下场乡试,等他考中秀才,才是他们老赵家光耀门楣的时候。
赵大柱点了点头,都是壮劳力,是汉子,哪怕一无所有,只要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冻死在外面。
“养老的事情,就按照村里面现有的规矩来。一年你们三兄弟上交五百文养老钱,二百斤粮食,一百斤精细粮食,一百斤粗粮,逢年过节一斤肉一盒点心,每年三尺棉布,两斤棉花半斤油,你们认不认?”村长开口,提到了养老的事情。
不管如何,三个儿子都是老赵家长大的。
老两口养了你们小,你们养他们老!
赵清虎点了点头没有意见,这点东西他还是愿意拿出来的。
老三、老四两个也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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