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赤色药丸,弯腰准备喂药。
“我来。”裴寂伸手挡住,接过药丸,小心地扶正崔小七的脑袋,轻轻捏开下颌,将药丸送入。
“呦!是这个丫头啊,给人下毒又给人解毒,你这小子唱的哪出戏啊,白瞎了这么好的姑娘,你义父教……”
“一坛。”裴寂冷冷打断!
老怪头懊悔地拍了下脑门:“得的的,老头我不说了不成吗?一坛就一坛吧。”
怪自己话多,损失一坛酒。
“何时醒?”
老怪头狡黠地捻着山羊胡:“明日一早。不过...”他故意拖长声调,“得有人把伤口的毒血吸出来才行。”
“出去。”裴寂直接赶人。
老怪头摇头晃脑地转身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嘀咕,“这是我的地盘,你让我走,我就走?嘿!我偏不走、你能咋地?”
也就过了把嘴瘾,腿还是老实地迈出门外。
老裴头教出一个闷葫芦,呆瓜鹅!
那不得老头我收拾下,不是有洁癖吗?嘿嘿……
待房门关上,裴寂在榻边坐下。
指尖一挑,“刺啦”一声,崔小七肩头的衣衫应声而裂。
伤口完全暴露,皮肉翻卷,黑血仍在不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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