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溢神色不忍,愣在原地不动,面色迟疑,
“寒溢,还不带她下去,”
苏长老面色铁青,冷斥一声,周身的威严不怒自威,
赵寒溢从来都是听从师命,夹在中间实在为难,一边是道义,一边又是师尊,怎么取舍都是错。
苏鲤忽然站起身,面容微暗,一字一句道:“黎元山创宗之初,就有明令弟子不得缺席试炼大考,违者,就算身为长老,也必须受门规处罚,”
这话吐出,在场之人神色皆变,特别是苏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七窍生烟。
赵寒溢虽自小跟随苏长老修行,但对于门中的过往,也只略知一二,至于明令弟子不得缺席试炼大考这一条,他今日方才听闻。
在黎元宗,参加试炼大考是顶顶重要的事,不仅能下山历练,还能提升名望,所以各弟子都挤破头,去修炼去比试,都希望能一朝风光,以及出人头地。
沈蕴狐疑的看了眼苏鲤,虽然此门规算不上什么隐秘,但他也是去藏书阁翻找合欢咒的解药,才发现了这条不起眼的门规,既然极不起眼,她又为何会知道,
他记得她不喜欢读书,
貌似大字不识几个。
“孽畜,你竟搬出祖师之令来违抗你父亲的命令,普天之下竟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苏长老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压抑着怒气,
苏鲤回击道:“天底下也没有你这般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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