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修炼千年都难以进入下一个境界,更别谈飞升,所以大多修士到了后期,更难发育,有时一生都再无寸进。
可怕的是,原主苏鲤天生废灵根,连练气期第二层都未到,到那时怎么跟遍地筑基的修士对打,想到这里,苏鲤就觉得脑袋疼。
反观赵寒溢、沈蕴、苏白清等进入元婴初期的那几人,他们是不参加试炼大考的,直接破格录取的那种,
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给一个练气还未炼明白的菜鸡上课,真是世俗罕见,无论那元婴修士如何讲解仙法奥秘,菜鸡根本听不懂,只一味的打瞌睡。
“苏鲤,认真一点,”
赵寒溢拿着戒尺,在她脑袋上拍打,力道不轻不重,似挠痒痒般,
原本困在噩梦里的苏鲤,顿时被吓了一跳,额角冒着冷汗,眼底带着一丝恐惧,
她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沈蕴愤怒的扭断她的脖子,脑袋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而刚才又发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脑袋,苏鲤顿时被吓的惊醒过来。但看到眼前的人是赵寒溢,顿时心情平复许多,
看着他不解的眼神,苏鲤勉强挤出一抹假笑:“师兄,我有再听,您继续,”
赵寒溢知她心思不专,遂轻轻合上手里的书卷,放在书桌上,淡淡道:“今日便先到这,”
苏鲤微微颔首,也不多问,目送他远去,不久,窗角有一张纸条塞了进来,苏鲤见纸条有墨迹,遂打开来看,上面写着:今晚一叙,沈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