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过,还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气。
陈融伤在腰臀,此时正趴在床榻上。因为他的身上盖着被子,刘嫖自是看不见他身上的伤口。但只要心中一想,自是心疼难受。
“母亲。”陈融看到她来,还想起身。
刘嫖一把将他压下,轻声问道:“郎中说你伤的重,就不要顾这些虚礼了。”
陈融闻言又慢慢的趴了下去,他侧过头去,好似羞于见她。不多时,便有些许的啜泣声音从被褥间传来。
刘嫖听着又诧异又难受。她的这个儿子从小就老成,这么些年从未见他这般在她面前示弱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