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说着重重的低下头去。
“是怕我怪你滥用好心,还是怕我怪你不够谨慎着了别人的道?”陈午叹了一口气,“我是你的父亲,不怪小人作怪毁了我的儿子,如何会怪你踩了他们的陷阱呢?庄子言: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你能自始至终坚守本性,就是我的好儿子。何惧小人的诋毁?”
一席话说完,陈融已经泪流满面了。
“其实不做官也挺好的,这几年你母亲总是说家中无人打理,你现在留在她的身边尽孝,我也就放心了。”陈午顿了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也怪我,总想着叫你学习君子,教你忠心朝上,但可知君子难做官啊。”
“父亲。”陈融哽咽的回答:“是儿子辜负了您和母亲的教诲。”
陈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都说了,许多事怪不到你头上,你也不必这般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