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陈午的灵堂已经设好。数百盏烛台将堂内照的如同白昼,更衬的白绫醒目异常。
刘嫖换上了丧服,枯枯的跪坐在棺材一旁。因为哭的太多太重,她现在心绪十分昏沉。
“公主您节哀。”门外走进来一队人,为首的正是御前伺候的余文,他一副悲伤的样子说道:“陛下得知了堂邑侯的死讯悲伤不已,特赐一件金缕玉衣为侯爷做陪葬。”
刘嫖并没有起身,而是干哑着声音说道:“皇恩浩荡。”
余文不敢应答,更不敢在此久呆,他指挥着小太监将装着金缕玉衣的几个匣子放下后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