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啊,还记得你们的心萍姑姑吗?”刘嫖轻声嘱咐道,“书房的架子第三层的匣子里有一叠信,最上头一封是我写好没寄出去的,有朝一日你们兴许能用得到。”
刘嫖说着从榻子上直起身来,分别在陈若华和陈融的头顶拍了拍,“这里终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顾念着我就罢了,将来我走了,你们没了牵扯也好出去看看。”
“母亲,您别这么说。”陈若华跪在她面前,喉头哽咽的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