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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选择相信宋付意,当下也不敢多言,生怕对方看出什么。
申刻既终,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甄修证离开文华殿,乘马车归府,行至半途,忽闻街市喧哗,他掀帘望去,见一群衣衫褴褛之人正在劫掠绸缎庄。
他眉心微蹙,正欲遣随从相助,却见那群人凶悍异常,竟将侍从打得溃散,待他下车,一柄钢刀已架在颈侧。
财物尽可取,勿伤人命。
甄修证精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之道不曾落下,虽非武林高手,但弓马功夫足以自保。
此刻却不敢贸然出手,恐劫匪伤及无辜。
待劫匪散去,马车内已是一片狼藉。
画卷已经不翼而飞。
此物既非珍玩,又无款识,更未完成,原与书籍同置于车厢深处。
这群劫匪,为何连画卷与书籍也要劫走?
宝观殿外北风卷着残雪,拍打在朱漆槛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兰泽神色平静。
甄修证跪在地上,官帽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惨白的脸色。
爱卿来的正好,快来瞧瞧,这确是你的手笔?
殿外寒风掠过檐角,发出呜呜声响,甄丹心跪在地上,只觉大难临头。
画卷被那些乞丐抢夺走,他生怕酿成大祸,心急如焚报于顺天府,也寝食难安。
甄修证虽官阶不高,但常在御前行走,顺天府衙自然不敢怠慢,然经日查访,却始终未能寻回画卷与财物。
近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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