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下粗壮狰狞的肉具,只进入一个柱头,都让她的喘息变调。
宋付意有些惊讶:“……陛下不是饱经人事吗?”
他一面舔她的乳肉,一面用指腹去揉收不回去的肉蒂。兰泽顿时就软了身子,淌出许多水液来,她被扶起腰,穴肉被插得软烂,次次都肏在最深处。
“嗯,不,不……”兰泽语不成句,神智溃乱地恳求着,她双目失神,舌尖从唇口处微微探出,布料早就被泅得湿透。
“陛下脸好红,好烫。”
兰泽无法回答男子的调笑。
她的腰身被紧紧掐着,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穴中湿滑不已。
兰泽本就敏感的身体,反复处于热潮之中,不得喘息。
宋付意毫不留情,只退出小半茎身,复又重重撞入,他知道肏弄到哪里,兰泽的反应最大,就次次朝着那处顶去。
兰泽已经神智溃乱,穴肉被填得极满,她陷入一片浑噩中,软舌从口中探出,涎液断断续续的滴落。
滚烫肉具抵在最深处,每下都逼得兰泽发抖,她满面春潮,甬道喷出许多淫水,随着插弄大股淌在被褥上。
她尚处于余韵之中,性器又再次操入湿润穴口中,每次肏弄都带出飞溅的淫水,耳边是臀肉相撞的声响。
兰泽腿根绷紧,胸乳被捏出浅红指痕。嫩肉再次被肏到痉挛,阴唇肿红外翻,整个缝隙水亮润滑。
“唔……好难受、好难受……”
她陷入了一场极漫长而折磨的余韵中。
“哪里难受?”宋付意去舔她的唇瓣,明知故问,“是不是太深了?”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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