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便能触到浑圆如珠玉的耳垂,骆烟眸光凝滞,顺着本能,干燥的唇瓣碰了两下张口轻轻含住,炙热的唇瓣细细摩挲碾转。
温怡卿缩起肩逃开,倏然红透了脸颊,那湿热的舌尖追来在脸颊和腮边吮舔。
啄吻好两下,骆烟半阖的眼都迷离了,低头直往柔软的唇瓣上贴。
扰人的吻不得章法又如细细密密的雨丝,她顾不得手上湿漉漉的,抬手挡住:“讨打不是?”
大手攀上细腰往怀里带,被填满的胸口升起饱胀的满足。
“一笺纸太薄,我冥思苦想许久,才要落笔天便亮了。”
唇顺着掌根向小臂内侧探,似流火灼烧般炙热。
“天亮便要整军赶路,到夜里结霜才扎营歇下,能在梦里见到小姐都屈指可数。”
他低声诉说着长久以来的思念,扣住柔软小巧的手心压在面颊上轻蹭。
男人柔软细密的睫毛扫过指尖,刺痒得像是搔过心间。
“不递信自有你的道理,我没想审问,”温怡卿支起身子推开半裸的胸膛,眯着眼打量他,“但是这半真半假巧言令色的招数,是有人教你的吧?”
骆烟随着她的动作低头去看,莹白细腻的指尖透着漂亮的粉,指甲修剪得工整圆润,从喉间缓慢划至胸口。
“肺腑之言。”
刺痛微不可查,被急剧扩散的酥麻掩盖,骆烟微微仰头吐出一声叹息,胸膛兴奋得颤抖,随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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