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余孽皆有此印。”楚翊的指腹摩挲着那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你说巧不巧?三日前掖庭刚死了个带印记的宫女,今日孤又捡到一个。”
萧清欢胸口紧缩,两座小山几乎夷为平地。
原来这才是他突然出现的原因!什么看中容貌,什么与贵妃争人,全是幌子。这疯子早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前朝旧部自投罗网。
“殿下明鉴!”她猛地挣开束缚,赤足跌下床榻,“奴婢自幼长在沧州乡下,这胎记……
这胎记是娘亲用朱砂点的!”
“是吗?”楚翊慢条斯理地理着袍角,“那便请阿芜的‘娘亲’入京作证吧。”
萧清欢妩媚的脸顿时失去颜色,整个人僵在原地。
沧州那个“娘亲”,是前世她为掩人耳目买的农妇,早在三年前便病死了。这局竟是死棋!
“孤给你三日。”楚翊俯身替她拢好露出小白兔的衣襟,语气温柔得像情人絮语,“若三日后见不到人……”他指尖划过她雪白脖颈,“这漂亮的脑袋,就该挂上城墙了。”
次日寅时,掖庭浣衣局。
萧清欢抱着一盆染血的里衣穿过回廊。这是楚翊给的“恩典”——许她白日回掖庭当差,夜里再回东宫暖榻。
“听说了吗?新来的丫头爬了太子爷的床!”
“呸,下作东西!昨儿刘嬷嬷刚被太子废了手,今儿她就敢穿绸缎……”
讥讽声从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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