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她猛地掐住谢危咽喉,“楚翊昨日刚疑我身份,今日他的暗卫就暴毙,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谢危涨红了脸,却见她忽然松手轻笑:“罢了,将人头送去贵妃宫里。”
“什么?”
“贵妃兄长掌玄甲卫,最忌惮东宫。”她蘸着血在人头上画了朵芍药,“你说,楚翊发现自己的狗死在贵妃榻下,会如何?”
酉时,东宫偏殿。
楚翊斜倚在榻上看折子,玄色寝衣半敞,露出心口一道新结痂的咬痕——昨夜萧清欢“惊慌”中下的口。
“殿下,暗卫赵七的尸体在贵妃寝殿找到。”侍卫跪地禀报,“身上……有欢嫔的耳坠。”
“欢嫔?”楚翊挑眉,“孤何时封过嫔?”
侍卫冷汗涔涔:“掖庭都这么传,说阿芜姑娘夜夜承宠……”
折子“啪”地砸在侍卫脸上,楚翊笑得温柔:“舌头不想要,可以喂狗。”
侍卫连滚带爬退下后,楚翊摩挲着案上的螭龙玉佩。玉佩背面有道细痕,是今晨萧清欢补铠甲时,用银针偷偷刻下的暗语:「虎符在秦。」
“小骗子。”他忽然轻笑,“又想借刀杀人。”
戌时,掖庭柴房。
萧清欢将虎符残片浸入毒液。这是从秦焕铠甲护心镜中熔出的玄铁,沾肤即溃烂。
“公主真要赴约?”谢危跪在一旁,“秦焕分明是设局验您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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