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而来,剑尖挑起她下颌:“阿芜这份投名状,孤很满意。”
萧清欢垂眸掩住眼底讥诮。
真正的虎符早被她熔入楚翊的玉佩,至于秦焕那个“女儿”,不过是谢危从乱葬岗找的乞儿。这场局,她要的从来不是玄甲卫。
而是楚翊的信任,和贵妃的命。
当夜,东宫。
楚翊把玩着拼合的虎符,忽然将萧清欢拽入怀中:“孤该赏你什么?”
“求殿下赐臣妾……”她咬重最后三字,“一碗避子汤。”
楚翊眸中笑意骤冷:“怕怀孤的种?”
“怕脏了殿下的血脉。”她抚上他心口的疤,“毕竟臣妾是前朝余孽,不配。”
烛火倏地熄灭,楚翊将她按在冰冷的玉砖上:“萧清欢,你连恨都要算计?”
她轻笑出声,在剧痛中咬破他肩头:“是殿下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