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比欢欢还拙劣。身在囚笼,还如此歹毒!"
"咳咳...她当然蠢。“萧清欢将带血的帕子丢进火盆,"但皇上皇后不蠢——不会真信了胞弟会毒杀储君。所以死的只能是周尚仪....."
火苗窜起的刹那,窗外传来重物落水声。楚翊掀帘望去,只见周尚仪的尸首在太液池沉浮,而皇后身边的李嬷嬷正缩回廊柱后。
"一石三鸟。“他返身掐住萧清欢脖颈,"既除了贵妃臂膀,又让皇后沾血,顺带..."拇指蹭过她染毒的唇,“让孤心疼?"
萧清欢突然咬破他指尖:"殿下可知,那毒酒里...还掺了锁魂印的解药?"
楚翊瞳孔骤缩。
"贵妃父兄当初镇守南疆,手里有鲛人血。“她舔去他指上血珠,"我若不喝,怎知殿下...舍不舍得我死?"
子夜,密室寂静无声。
萧清欢剥开背上血痂时,锁魂印的金线果然褪了大半。谢危的轮椅碾过密道青砖,递来一盒鲛人脂:"拓跋野用命换的,足够撑到南疆。"
"他说了什么?"
"说您比楚翊还疯。"谢危的断腿伤口渗着脓血,"为一盒鲛人脂,竟放走漠北少主。"
萧清欢轻笑,将鲛人脂抹在谢危溃烂的膝头:"那不是因为一盒鲛人脂。"
她展开漠北舆图,指尖点在一处无名峡谷:"是钥匙——开启楚翊生母陵寝的钥匙。"
烛火突然摇曳,谢危的弩箭对准她心口:"您真要掘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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