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入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青砖上。她盯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忽地扯下凤钗刺向颈侧——却在最后一刻停手。
“本宫不能死……”她蘸着血在帕子上勾画符咒,“楚翊若醒,本宫就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暗室机关转动,一具与楚翊身形相仿的死囚被铁链吊出。沈如霜的指尖划过死囚心口,将半枚蛊卵塞入他舌下:“去告诉漠北暗桩,楚翊已中‘噬心蛊’,三日内必亡。”
转身又唤来贴身嬷嬷:“把冷宫那批染疫的宫人放出——就说东宫出了时疫,太子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探视。”
东宫密室内,烛火将萧清欢的影子投在楚翊苍白的脸上。她掀开他染血的衣襟,锁魂印的裂痕已蔓延至心脉,伤口渗出的黑血泛着蛊虫特有的磷光。
“谢危,拿鲛人脂来。”她割开自己手腕,让血滴入药碗,“双生蛊同源,我的血能引他体内的蛊虫休眠。”
谢危的轮椅碾过满地药渣,突然扣住她手腕:“你锁魂印溃烂至此,再放血会要了你的命!”
“那便赌一把。”萧清欢将混着两人血的药汁灌入楚翊口中,“他若死,我陪葬便是。”
楚翊的睫毛突然颤动,指尖无意识地攥住她一缕青丝。萧清欢俯身时,一滴泪落在他锁骨处的蛊纹上——那蛊虫竟顺着泪痕钻出,在她指尖化作金粉。
晨雾未散,东宫已被禁军团团围住。沈如霜戴着面纱立于阶前,脚边跪着七窍流血的宫人:“东宫突发恶疾,疑似时疫。即日起封宫,违令者斩!”
暗处,萧清欢的马车被拦在宫门外。她掀帘看见宫墙上新贴的符咒,瞳孔骤缩——那是漠北巫医用来困蛊的“血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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