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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拓跋野法人妹妹——漠北公主拓跋兰图,“沈如铁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她说认得公主,还说有话要带给您。“少女抬头时,萧清欢猛地攥紧缰绳——这张脸,竟与她夭折的胞妹,三公主楚玥有七分相似。
"拓拔兰图见过萧将军。”少女行的是漠北宫礼,袖口露出的朱砂痣让萧清欢瞳孔骤缩。那是当年母妃给她们姐妹点的守宫砂,楚玥夭亡时,她曾亲自替妹妹合上眼睛,清楚记得那抹朱砂早已随着尸体腐烂褪色。
"你是谁?"萧清欢按住腰间剑柄,却听见身后传来弓弦轻响。谢危不知何时到了她身侧,手中握着她送的那把银胎弓,弓弦正对准少女咽喉。"公主小心,她腰间藏着匕首。"他的声音沉稳如钟,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少女忽然落泪,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萧将军可还记得,去年征战漠北,您救过一个落马的漠北小宫女?"萧清欢猛地想起,去年确实救过一个落马的漠北小宫女,那宫女慌乱中掉下战马,她于心不忍就救了她......
"够了!"沈如铁突然拍掌,数十名漠北骑兵从暗处冲出,马蹄扬起的沙尘遮住月光。萧清欢拨转马头,却见谢危已挥剑斩断少女腰间的匕首绳,寒光闪过,那匕首竟直直飞向沈如铁——却在距他三寸处,被一支利箭击落。
"萧清欢!"沈如铁勒马后退,声音里带着狠厉,"联姻的事,三日后给本汗答复!否则......"他指向远处的流民大营,"这些人里,可有不少你们大楚的‘子民’!"说罢猛地一扯缰绳,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帐中,萧清欢盯着桌上的半块玉佩出神。谢危替她斟了杯热茶,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冰凉的指尖:"那少女的步法,像是宫里教过礼仪的。“他顿了顿,”而沈如铁刚才提到流民时,特意加重了‘子民’二字......"
"你是说,那些流民......"萧清欢忽然想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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