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书送往漠北时,谢危的十万禁军尚在八百里外。此刻他却带着数千轻骑疾驰而至,究竟是...
“萧公主,别来无恙。”谢危翻身下马,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臣接到飞书后,留副将率大军殿后,自领三千铁卫星夜兼程。幸不辱命,赶在叛军合围前抵达。”
萧清欢望着他眼底的血丝,忽然想起去年冬日在皇宫见过的雪景。那时谢危刚从漠北回朝,也是这样一身征尘,却在见到她时,从袖中掏出一枚用兽皮裹着的干果:“漠北的沙果,甜中带酸,倒像某人的脾气。”此刻想起,她竟在这烽火连天的夜里,耳根微微发烫。
“沈如铁诡计多端,”谢危指着叛军大营,声音陡然冷下来,“方才探马回报,他在关城下设了三层拒马桩,又在护关河投毒。若强行攻打,恐折损过多。”
“萧河已率部潜入黑风林,”萧清欢展开舆图,指尖划过叛军防线,“若我们能在此处...”她忽然顿住,目光落在谢危腰间的金牌上。那是先帝亲赐的“监军金印”,可调动北疆所有驻军。
谢危立刻会意,伸手按住她的手背:“你想让我用金牌调开东侧守军?只是这样一来,沈如铁必定察觉我们的计划,只怕萧将军那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清欢抬头看他,眸中燃着决意,“沈如铁以为我们会等禁军主力,却不知你我已在此处。只要能引他分兵,萧河便能趁机突袭中军。”
谢危凝视着她的眼睛,忽然轻笑一声:“好个‘将计就计’。萧公主,臣发现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当年萧老将军在漠北,也是这般胆大心细。”他解下腰间金印,递给身旁亲卫,“去,传本督将令,命东侧守军即刻驰援西门,违令者斩。”
与此同时,黑风林中,萧河正握着刀柄闭目养神。身边副将陈骁低声道:“将军,方才接到密报,谢大人已率部抵达,正在调动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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