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与此同时,萧河的长枪已抵住沈砚咽喉。
"萧清欢!你敢..."沈砚话音未落,便被萧河反手制住。萧清欢取出老胡给的密报,当众宣读:"沈砚勾结玄鹰卫,私调神机营火药,意图...“她忽然顿住,目光落在密报最后一行——那是谢危的笔迹:”玄鹰卫真正主人,另有其人。"
殿外暴雨如注。萧清欢望着阶下颤抖的群臣,忽然明白为何谢危坚持留守边疆——真正的危机,从来不在朝堂之上。当雄鹰衔蛇的令牌完整现世,必定触动了某些人的逆鳞,而那个躲在幕后的"主人",恐怕正盯着边疆防线的某处缺口。
"先押沈砚入天牢,封锁九门。"萧清欢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却又陡然锐利,"萧河,你带人去沈府搜查,尤其注意书房暗格。我去面见陛下..."
"不必了。"低沉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明黄帷幔无风自动,露出龙榻上半倚的皇帝——楚翎,他虽面色苍白,却目若朗星,哪里有半分病重之态?
萧清欢手中令牌险些坠落。皇帝示意内侍扶起沈砚,目光扫过众人:“玄鹰卫之事,朕早已知晓。之所以放任沈砚监国,不过是引蛇出洞。”他看向萧清欢,眼中闪过赞许,"倒是谢危的密报,让朕看清了谁是忠良。"
原来三日前,谢危的八百里加急已送到御前。那枚完整的雄鹰令牌,正是他用自己为饵,在祁连山引出玄鹰卫首领时夺得。而所谓"陛下病重",不过是诱使幕后黑手现身的局。
"萧将军,即刻点兵五万,随谢危镇守边疆。“皇帝掷出虎符,”至于朝堂..."他看向沈砚,目光寒如冰锥,“沈砚监国期间多有劳累,即日起闭门思过。"
虎符砸在金砖上发出清越脆响,皇帝指尖还凝着掷出时的力道,殿内烛火被穿堂风卷得明灭不定。萧清欢忽然跨前半步,甲胄上的衔环随动作轻晃,在寂静中敲出碎玉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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