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彼此咬合,像极了此刻并辔而行的三人。
他望着前方的朝霞,低声自语:“萧清欢,拓跋兰图,我们的仗,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仗。”
而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沈砚握着染血的朝珠,望着窗外的晨光,忽然露出阴笑。他摸了摸袖中的蛇形玉佩,玉佩上的雄鹰刺青与令牌上的纹路分毫不差——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玄鹰卫最高指挥权的象征。
“萧清欢,谢危,还有那个拓跋小丫头……”他低语,“你们以为拿到名册就能定我的罪?可惜,陛下早就忘了,当年是谁在他耳边说‘沈如霜通敌’,是谁替他清理了朝堂上的绊脚石……”
他转身看向墙上的大楚地图,指尖划过漠北疆域,忽然抓起朱砂笔,在上面狠狠画了个叉。“既然你们想玩真相游戏,那就陪你们玩玩。不过……”他嘴角扬起残酷的弧度,“在那之前,我要先让你们尝尝,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
阳光终于洒满京城,却照不进沈砚眼底的阴霾。而在这阳光之下,三个人的命运,如同三根绷紧的弓弦,正等着射出最关键的那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