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阿野愣住。
"烧了!"拓跋兰图抽出短刀,在自己小臂上划出血痕,"告诉弟兄们,拓跋家的旗帜永不投降,要么战死,要么把敌人的血灌进他们的喉咙!"
她策马冲向李弘时,听见身后传来悲壮的号角。狼首旗在烈焰中化作灰烬,却有个受伤的士兵用刀在沙地上刻下漠北文"战"字,鲜血渗入沙粒,像极了萧清欢发间的红宝石。
李弘的弩箭擦着她耳畔飞过,拓跋兰图却在此时看清他身后的人——沈砚的贴身谋士陈默,正捧着一卷密旨冷笑。那密旨上的朱砂印泥未干,却盖着本该在皇宫的"天子之玺"。
"拓跋公主,别来无恙?"陈默展开密旨,声音里带着讥讽,"陛下有旨,说你拓跋部私通柔然,着即解除武装,听候发落。你看,这玉玺印鉴可还清晰?"
拓跋兰图的黑马忽然人立而起,前蹄险些踢到陈默面门。她盯着那玉玺,忽然想起萧清欢说过,皇帝昨夜曾单独召见沈砚,而今早御书房的青瓷瓶...
"假的!"她怒吼一声,软鞭缠住陈默脖颈,”真正的天子之玺有九道刻痕,你这印鉴只有七道!沈砚那老狗竟敢伪造圣旨!"
陈默脸色骤变,却在此时,远处传来沉闷的马蹄声,他随即露出狂野的大笑。拓跋兰图转头,看见漫天黄沙中浮现出黑色甲胄——是玄鹰卫的重装骑兵,足有万人之众,正呈合围之势压来。
她摸了摸腰间的狼牙匕首,忽然想起楚翎送她匕首时说的话:“若遇绝境,朝东南方连射三箭,我自会来援。”此刻东南方正是大楚边境,可她知道,就算援军能及时赶到,三万铁骑也等不及了。但是,她最后还是朝东南方射出了绝望的三箭......
"阿野!"她扯下头上的银饰,扔给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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