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琥珀色瞳孔映着月光,”那闷葫芦皇帝分明在意你,却偏要装出冷脸,我昨天看见他在长廊上对着你的画像发呆!"
萧清欢浑身一震,画像?她想起上个月楚翎非要让画师给她画像,当时她还笑他“天子也会追星”,却不想那画竟被他挂在御书房。可若真在意,为何又要疏远?
"兰图,你不懂。"她转身走向九曲桥,水面倒映着她眉间愁绪,"他是皇帝,心里装的是万里河山,我不过是..."
"不过是他心尖上的人!“拓跋兰图猛地抓住她手腕,力气大得让萧清欢皱眉,”昨天我路过东宫,听见他在骂玄鹰卫,说‘若清欢出事,朕要你们陪葬’!“她的声音里带着焦急,”他明明在护着你,你为何就是不肯信?"
萧清欢的指尖冰凉,忽然想起那年楚翎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腕,在乱葬岗说"跟朕走"。可如今,他的手腕上多了道新疤,是前日替她挡剑时留的,而她连替他换药的资格都没了。
"够了!"她甩开拓跋兰图的手,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怒意,”你以为本宫是傻子?他若真在乎,为何要在早朝时故意与我保持距离?为何要让沈砚余党看出我与他的关联?“她越说越激动,眼角泛起泪光,”他分明是想拿我当诱饵,引余党上钩!"
拓跋兰图怔住,忽然想起今早看见楚翎在暗室里调配迷药,那药她认得,是漠北用来麻痹猎物的"雪无痕"。难道他真的打算...
"萧姐姐,你等我!"她忽然转身跑开,金发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流光,"我去去就来!"
萧清欢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阵无力。她靠在桥栏上,望着水中月影,想起楚翎曾说“清欢,你看这月亮,虽隔万里,却始终相望”。可如今,月还是那个月,人却已不是那个人。
卯时三刻,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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