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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在暴风中婆娑,抖落一串水珠,打湿零落的叶片融入沙土。温晚池瞧见他运动手环上的心率数值飙升至120,升降波动,像某种无地自容的青春证据,以跳脱的数据化方式呈现。
不......
她的视线游移到手腕处的链条,和那道痊愈的痕迹重合。
我的心里再也住不下第二个人了。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她反问对方。
苟旭的尾巴突然伸直。他望着眼前这个连愁眉苦脸都好看的美人,喉结不禁起伏,浑身燥热无比,极力屏住喘息。
“第一次看见姐姐的时候...”他的语调比平时低哑,没了以往的干净清澈,耳朵害羞地盖住头,“你抱着那么重的作业本,手腕都勒红了还在对我笑。”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人怎么连痛都要忍耐着啊。”他抚摸温晚池的手,指腹轻轻擦过那道早已消失的红痕,“不要硬撑了,我想成为能让姐姐放心喊疼的人。”
直击心灵的话语,温晚池的呼吸停滞。像姜岛泽从来不会这样直白地触及她的伤口,那个人只会默默把回礼转交给她,一句多余的话没说,也没有必要。
温晚池艰难地张嘴:“还有呢?”她听见自己问。
苟旭,他还是看到了表面下掩饰疼痛的自我吗?
“还有...姐姐批改作业时会不自觉地咬笔帽,午休在办公室睡着后总往右边歪,喜欢甜食和奶茶,爱好是收集小摆件,下雨天...”他突然卡壳,耳朵尖泛起粉红色。
“下雨天怎样?”
“下雨天...你的衣服会沾上雨水的气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当着喜欢的人面前念手里捏得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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