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近距离接触。
凡是艳丽的花苞,身上都带着尖刺,为了防止有心之人窃取种子。
“对不起。”
“不可以,不行噢。”
她堵住苟旭即将贴近的嘴唇,别过脸,不再看他,眼神空洞如死水,照不进分毫亮度。另一只手抵住下压的肉体,指甲紧扣着他的胸肌,挠开一道抓痕,渗出血珠,他随即闷哼粗喘。
她回忆起从前,某人曾经也是这么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术,结局失望至极。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嘴里所说的喜欢。厌倦了,腻味了,嫌恶了。到最后转变成背叛与利用。
“抱歉...你还是去喜欢别人吧。”
“我们当做朋友就好。”
新鲜感总会过去,就像濒临枯萎的花期,只在绽开时昙花一现,美好稍纵即逝,最终什么也没能留住。融化成水,从指缝持续溢出,流失,蒸发。
温晚池同姜岛泽,都是束缚在过去的可怜人,迷了路,走不出来。
既然如此,不如就没有开始。
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不被再次受创伤,哪怕是一个人独自活着。
共病相怜。
设身处地的去思考,她怎能不理解他呢?
性格胆小怯懦,不愿意面对那些对个人来说钻入骨髓的剧烈疼痛,恐惧阴影就要拼命躲藏,害怕失去就要扼杀阻断,自欺欺人就要伪装遮掩。龟缩在安全屋内直到危险消退,再慢慢爬出来呼吸空气,苟且偷生。
手还按在苟旭的唇前,能感受到他鼻间急促的呼吸打在掌中流动,热得她发颤。温晚池的长卷发落在下面譬如一片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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