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吧嗒吧嗒坠落,滑落至沙发缝隙之中埋没。完全将自己当做孩童般撒泼打滚,而她却充当着安慰他人的老好人角色。
泪水夹杂汗液,顺着下颌砸在温晚池的胸乳,滚烫如沸水。
寂静中,她听见自己脉搏在耳膜里敲打,他的哭喘声越来越重,像潮水漫过礁石,寒冷而窒息。
现在,谁才是正确的选择?连温晚池也不知道。
“我连做梦都在想你,我想粘在你身旁,我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牵手,做什么事都想与你在一起......”
“要是不适应,我可以每天说喜欢你,直到你同意我为止!”
这两个人中,哪一位表现得更加喜欢自己?或者说是,迷恋痴情自己?
温晚池脑海里蹦出这样一个问题,荒谬到本人都觉得可笑的程度。
面前的男人支撑起身体,温晚池余光注意到他下面顶起的轮廓。苟旭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望去,一阵错愕,狼狈地用尾巴赶紧遮挡,像在掩盖某种事实。
令人心烦。
“出去。”
门锁“咔哒”合上的瞬间,几乎是被赶出了门。
手里拎着已经烘干到稍微发硬的外套,苟旭呆呆站在温晚池的门前不知所措,好似跟做错事的孩子被家长关在门外罚站一样。
这就被赶出来了?
他盯着门板发怵,喉间泛起铁锈味,才晓得是自己咬破了嘴唇,还在渗血。
湿滑的裤管黏在膝盖,寒意顺着小腿爬上来,可心口却烧得发痛。苟旭机械地套着外套,烘干过度的布料摩擦皮肤时发出簌簌声响,像在嘲笑他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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