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多管闲事。”他推着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框,后退几步与温晚池对话。
“......”为什么要刻意退开呢?她无言,瞳孔轻微收缩,又低下头轻叹。
“懦夫。”
温晚池只想用这一个词去评价他,真是辜负了自己之前曾说过他的成熟可靠。然而对方反应不大,像是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
真是合适啊,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这更精准的比喻了。
“随你怎么想。”快说啊,说你对我很失望,废物一个,这就是你的答案。姜岛泽始终面无表情,语气没有起伏,冷冰冰的。“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她勒紧身上的外套,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多管闲事......他是这么认为的啊。
她在说教对方,说这样做是不对的,是不正常的,和他本人一样是个错误。
姜岛泽离开时踩断一截树枝,碎裂声回响在寂寥夜色中格外清晰刺耳。她听见他深吸一口气,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办......你才愿意抛下过往,向前看呢?”温晚池默默收紧披在肩上的外套,唇被咬得发白,吸了吸鼻子。“笨蛋。”
桂花揉碎在掌心,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