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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帮我?”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温晚池从未听过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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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把善意当作消耗品,他舍不得浪费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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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池没有立即回答。她小心地包扎好伤口,才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帮助别人,需要理由吗?”她顿了顿,“求助并不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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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岛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被刺痛了。他移开视线,看向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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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温晚池打断他,站起身来,“我知道附近有家清吧,这个点还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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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岛泽明显愣住,不理解她的意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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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外用太浪费了。”温晚池已经转身向门外走去,“要现调的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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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教你正确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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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氛围很好。”她说,随后把用过的酒精棉扔进垃圾桶,金属桶身发出空洞的回响。“没有任何人打扰。”姜岛泽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瞳孔收缩。对方为何不揭穿、不劝阻?为何对方给出的不是怜悯而是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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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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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杯酒换他少一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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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僵持了几秒,或者更久,直到一滴汗从他额头滑落到镜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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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纱布边缘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上,还留着昨天的抓痕。想象着内服会不会比外用更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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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说。这个简单的音节像块碎玻璃卡在喉咙里,带着细微的痛感和奇异的轻松。\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