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被承租, 末了追悔莫及, 求到撕破脸的养父乔老汉头上没如愿, 恼羞成怒直接闹到衙门来。
名为养父,其实是族叔, 唯一的子嗣没了,便过继稚童,改名乔二。
悉心教养十数年,待其成家自己都老了,已然是被嫌弃的存在,养子日夜盼着年岁一到他们“自觉”河葬。
不想走得这般窝囊的乔老汉,跟着陈瘸子远行至新扈,竟得了份正经差事,完全不用愁老无所依了。
乔二夫妇俩及膝下几个孩子,本来也能跟着沾光。
可前脚乔老汉刚走,后脚乔婆子就被他们扫地出门,待乔老汉归来,人成了皮包骨,撑着一口气熬着等见他最后一面。
若非乔老汉手头有了积蓄及时送她就医,怕是真要阴阳两隔了,不过,人虽活着,却成了药罐子。
就此,两代人彻底撕破脸。
与亲生父母来往甚密的乔二,干脆请他们、媳妇娘家以及族人,逼着乔老汉给自己分了大半家产,而后认祖归宗。
一方是年事已高随时撒手人寰的老两口,一方是正值青壮,人丁旺盛的两家人撑腰的乔二,族人又会公正到哪里去?
甚至,有相当多一部分人,觉得赖活着的乔老汉和乔婆子,太不体谅晚辈了。
村里是待不下去了,二老进城过活,日子还算滋润。
从陈瘸子家的小辈口中了解到内情后,乔二上门闹过,见他们有百家镖局的人护着,只得收敛。
这回,是真的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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