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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严两家名下的田地比不上钱家, 但也不少了。
这三家之所以被称为‘三巨头’, 正是因为他们几乎垄断了地谷县有稳定收成的田地。
新税令, 摆明了就是针对他们推出的。
“这......这怎么可能?他上哪知道我们家多少良田亩产, 不应该啊......”钱锟喃喃。钱家不少产业被隐匿, 一方面是为了避税, 另一方面是防有权势之人觊觎。
即便县令真要施行新税令, 摊到自家头上的数量,也不会难以接受吧?
“若非得知此消息, 为父也还被蒙在鼓里, 借着举全县之力清淤通河的由头, 县令大人洞悉了各处田庄、亩产,瞒不住, 躲不掉了。”紧接着,钱父继续将自己提前知晓的政令详情说给钱锟听。
简单来说,按照近几年平均产出缴税。
也就是说,亩产越高,赋税越重。
若是以往,还能将其大部分转嫁给佃户。
但,淤田的出现,使得佃田为生的民众,有了新的活路——按照承租方要求种地。再想随心所欲剥削他们,恐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
淤田,也就是容易被淹掉的‘无用之地’,年均亩产低得吓人,甚至零产出,来年应缴税粮约等于无。
“这不是,把淤田要缴的税强加给我们了吗?”钱锟愤愤不平。
钱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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