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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员外过奖了。”
“坐坐坐,别站着说话了,上酒来,哦不,上茶!”申家主紧随其后。
“严员外客气了。”戚渺这才落座。
一阵虚情假意的寒暄过后,三巨头才表露意图。
遥望窗外皑皑白雪,严家主悠悠感慨:“瑞雪兆丰年,以茶代酒,提前恭贺戚堂主了。”
戚渺举杯回敬后,带着一丝苦笑道:“借严员外吉言。”
“戚堂主是碰到什么难处了?”申家主适时开口。
“申员外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戚渺突地灌了一口茶,颇有借此消愁的架势。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等许是能帮上点忙。”钱家主也跟着关心道。
“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说瑞雪兆丰年,可这场冬雪于淤田而言,还真算不得好事。
也是我太过想当然,以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没成想越栽越深,家底都要被掏空了,是换来些许好处了,就连县......可又有什么用?
唉,瞧我,明明喝的是茶水,竟有了醉意,开始胡言乱语了,自罚一杯,诸位员外莫怪。”像是惊觉失言,戚渺讪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