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除了压在头上的,她没什么怕的,也没谁是必须要供着的。
好不容易回了贞顺斋,沁柔总算放松下来。坐在床边的榻上,手上抱着个抱枕,疲累道:“头疼!”
沁柔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今儿是没发生什么大事,但一屋子人,那么多庶妃,你一句、我一句,光是一人说一句道贺的话,就吵得她头疼。
像有一千只鸭子在耳边叫,偏偏还不能呵斥她们停下来,也不能采取任何措施。心累身累,那么些噪音萦绕耳边,她就算想忽视也没办法。
陈姑姑上手,轻缓地替沁柔揉着太阳穴,好叫她舒服一些,才又轻言细语缓缓道:“庶妃有孕,这样的大喜事,宫里是要热闹些的,庶妃保持平常心即可。过些日子,自然也就不那么热闹了。”
后宫庶妃们能做的还是不少的,她们可能会触及不到药物,但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亦可伤胎。
毕竟自作孽、不可活,宫里情绪不稳,自己伤了胎的,也不是没有。过些日子,见没有效果,又不能借着庶妃适才有孕的喜讯继续热闹,自然也就冷淡下来了。
到那时,就不必继续烦扰了。
沁柔笑了笑,那笑里,带有几分疲累,一群人吵闹不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沁柔觉着个个都不安好心,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要思考一下背后的那些含义。
能不头疼吗?
沁柔知道陈姑姑是在安慰她,也是在献策,得势便张狂是人的本性,尤其是浅薄未曾经过历练的人,人一张狂了,错误也就从自身出来了。
而怀胎十月,母子一体,母亲出了什么事?损害腹中皇嗣也就很正常了对不对?
谁说叫孕期的女子过得不痛快,不是伤害龙子的最佳途径。
更何况,替罪羊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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