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吧。”03没有任何迟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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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诀愣了下，见03一口答应，神色认真起来，她思索片刻，挥毫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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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有灵，你如此灵智，当应此灵字；而3……”凤诀迟疑片刻，想了想，说，“动雾縠以徐步兮，拂墀声之珊珊。1便弃3取珊，你就叫灵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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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字如其人，宣纸上笔走龙蛇的两个字带着与发光圆团不符的凌厉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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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拉出任务世界的档案，捏了它的形象填入照片中，随即扫描凤诀亲手写的名字放在姓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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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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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看着资料中的名字，头顶的气泡浮起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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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珊，03，珊虽与3读音些许不同，但取义珊瑚的珊字，寓意珍贵之物，也适合女——”凤诀话忽然顿住，迟疑地问，“说起来，你是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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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的机械音听起来有些“复杂”，根本听不出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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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在宣纸上方的银色系统认真地说：“我以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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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诀挑眉，虽然对03还抱有怀疑，但对它说什么是什么的态度很满意，不管它目的为何，但这般听话懂事让她十分受用，况且现在她对03还有起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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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便叫你灵珊。”凤诀唤道，“你以前不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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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有性别，就像文字，人类不会给文字定义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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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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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一转，丢下毛笔，托着03回到卧榻中，自然而然道：“如今你有了人类的名字，人类的性别，也可以尝试人类的情感，不如去喜欢主系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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