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需要公师都的母族张家去做。张达印是公师都的小娘舅,丁本良是公遂在北军的领兵师傅的儿子,刚刚认识不久。
到了马道,驻马不前,张达印讨好道:“殿下和公子准备好了吗?”
公师都点头示意,等待比赛开始,而殿下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理会裁判,直接拍马而去,落在后面的公师都大喊道:“好啊,耍赖啊!”
嘴上说着,手上也不慢,赶紧松开缰绳,两匹马都绝尘而去……
两匹马慢步溜了回来,殿下则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丁本良招呼道,“殿下,喝几杯去,我弄来桑落酒,这可是真正的二十多年的陈酿了,桑落酒浆滑,相携入田家。欢言共君乐,陶然松风下。”
张达印赶紧将两匹马牵了过来,见到公遂闷闷不乐,以为是刚才赛马输了,张达印笑道:“殿下,胜负乃兵家常事。”指着远处骏马,“那是阿兰国骏马,唤作‘雷兽’,长得多神骏,奔跑起来如同雷电,不过……无人能驾驭啊!”
公遂爱马,见到骏马,就心痒难耐,赶紧过去,远远看到黑马高大异常,驯马师正在努力驯服这匹狂野骏马,骏马不甘心被人束缚,前后翻腾,引颈长嘶。
见到狂野不羁,活力无限的银鬃骏马,公遂转瞬就喜欢上了。
粗暴的推开驯马师,毫不犹豫的翻身跨到马上,催马向驯马场而去。
众人脸都吓白了,唯恐殿下有失,催促善骑手带上套马杆跟了上去。
银鬃马发了性子,在场地中来回狂奔,上下狂跳,想把骑手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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