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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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察觉后觉得奇怪,便问樊姬为什么不施粉黛,不着艳装,樊姬回答说:“您整日沉迷酒色,荒废国事,楚国的前途一片黯淡,我哪里还有心思梳妆打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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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听后当即表示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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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楚庄王没过多久又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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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姬于是命人在纪南城南城垣筑起一个高台,每天晚上她登上此台,独自对着月亮和星星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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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见后深感奇怪,便问樊姬为什么夜晚独自一人在野外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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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姬回答说:“大王答应我要远离声色犬马,励精图治,但大王根本不在乎对我的承诺,因此我干吗要打扮给不在乎我的人呢?还不如让星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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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这才明白樊姬的良苦用心,终于痛改前非,专心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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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谋划一件事情,做得很妥当,群臣没有谁能赶上他,退朝以后,脸上露出忧愁的神色。申公巫臣进前说道:“您在退朝之后面露忧色,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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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回答说:“我听说过这样的话,诸侯能自己选择老师的,就能称王;能自己选择朋友的,就能称霸;自满自足而群臣比不上他的,就会亡国。现在凭我这样没能耐的人,在朝廷上商量大事,群臣就比不上我了,我们国家大概要灭亡了吧,我因此现出了忧愁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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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临朝执政三年,没有发布命令,也没有什么执行什么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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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司马侍候在旁而给楚庄王打了个谜语说:“有只鸟栖息在南边的土丘上,三年不动翅膀,不飞翔也不鸣叫,沉默无声,这是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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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说:“三年不动翅膀,将因此长成羽毛;不飞翔也不鸣叫,将因此观察民众的行为准则。虽然没有飞翔,飞起来必然会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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