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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心一紧,正着急,却见宋满不紧不慢地盈盈欠身,恭送为礼,忙也跟着行礼。
回到房中,春柳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办呀。”
“急什么,来,咱们还做针线,先把这荷包绣出来。”宋满镇定地整理着绣棚子,她从前当然是不会的,但吸收了原身和懋嫔的记忆,这门时下女子的必修课她也被迫学会,只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上手还不够熟练,这阵子正加紧练习。
春柳只当她是太久没做活了,也在情理之中,且宋满熟练的速度飞快,更不值得奇怪。
春柳还有些坐立不安,看着宋满淡定的模样,又莫名地被感染到,也回到杌子上坐好,帮着宋满整理丝线。
上房里,四福晋拉着四阿哥说了几句家常话,太后那边怎样、德妃处如何如何,说着话,见四阿哥频频饮茶,便笑道:“宋妹妹病了这许久,如今终于好了,爷今日不如陪陪她,爷若过去,也请替我捎件东西,这阵子她病着,宫里下人多有疏忽,各处份例都有不足,前儿我才将脂粉冰例给她补足,今日又送绒线来,我想着宋妹妹那里大约也不足,这一份是特地留给她的。”
四阿哥脸色微沉,“那群奴才是愈发不像样子。”
但他也只是个还住老子家的儿子,对亲爹的奴才,确实没什么办法,而且不管怎样,阿哥所的人总不敢让阿哥们吃亏,刀砍不到自己身上,再生气也是有限的。
见他愠怒,四福晋也不急,果然四阿哥转瞬便收拾好情绪,并对她道:“难为你有这份心,宋氏是个老实的,若没有你照拂着,只怕不知怎样了。”
福晋只道:“这原是我应尽之责。”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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