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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自己向来尽忠职守,为守护边疆出生入死,如今却被无端污蔑,名声受损,满腔热血换来的却是同僚的陷害,这让他如何不恨?
折可适还算是沉得住气,虽说听闻消息的时候满脸怒色,但终究还能够稳住思考问题,但折可行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一般。
“大兄!”
折可行跳起来时,腰间佩剑撞在案几上发出清响,他双目赤红如困兽,一把掀翻桌上沙盘:“和他们拼了!我带五百死士杀进种家军,把那谣言源头的狗头拧下来!”
沙盘碎裂的木屑溅在折可适靴边,却像砸在折可行心上,他猛地抽出长剑,剑锋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种家欺人太甚,当我们折家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折可适一把按住弟弟握剑的手腕,虎口处传来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手震开。
“胡闹!”
他压低声音,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此刻贸然动手,正中他们下怀!你想让满门老小都背上谋逆的罪名?”
见弟弟仍在挣扎,折可适突然将他拽到军帐门口,指着远处军营地明灭的灯火:“你看,那些火把连成的线像什么?是绞索!
我们越挣扎,他们越有理由说我们心虚!”
折可行的肩膀渐渐垮下来,长剑“当啷”坠地。
“那大兄说怎么办?”
他声音发闷,一脚踢开脚边的碎沙盘,“总不能等着朝廷的钦差来拿人!”
折可适盯着窗棂上斑驳的树影,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折家儿郎宁可马革裹尸,也不能让脊梁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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