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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她也能在门外听到侍卫们路过闲谈的声音,”“听说风海派的人来了,是公主出面接待的”……“公主酿的酒真好喝,怎么喝也喝不够”“要我说还是公主体面大方,哪些那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
哪些侍卫的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她开始对着铜镜练习冷笑,学着南靖海公主那副端庄得体的模样,却总在嘴角勾起时忍不住皱眉——真难看,不如她自己哭哭闹闹来得痛快。可转念想到辞凤阙对着那副笑脸时温和的眼神,又猛地把铜镜扣在案上。
安分?她试过的。
前几日蓝玉来送点心,她甚至学着南靖海公主的语气,轻声问了句“城主近日安好”。蓝玉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头道“城主一切安好”。可那句“安好”里,藏着多少与她无关的热闹,她听得清清楚楚。
那天晚上,她把案上的书全扔在了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在这里学着懂事,而那个女人却能理所当然地站在他身边?凭什么她的思念要藏在心里发霉,而那个女人能日日对着他笑?
指尖掐进掌心,那点被木刺扎出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红蕖盯着窗纸上自己的影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大概是真的疯了。明明知道冲动会惹他生气,明明答应过要安分,可只要一想到南靖海公主的脸,想到她可能正挽着辞凤阙的胳膊说话,心里那团火就烧得她坐立难安。
她就知道,只要那个女人在这里,自己这股疯劲,迟早要再次发作。
辞凤阙站在观星台的青铜鹤灯下,指尖捏着那枚从红蕖窗下捡来的纸团。纸上用炭笔涂着个歪歪扭扭的人脸,眉眼间的冷峭倒有几分像他,只是嘴角被画得往下撇,活脱脱一副被气狠了的模样。
他指尖微顿,将纸团揉得更紧,直到边缘的纸屑嵌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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