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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哗哗”的雨声和泥水撞击石块的声响,还有他沉稳的脚步声。不过转瞬的功夫,脚下就踏上了坚实的土地。
凌越将她放下时,红蕖的腿还在发软,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她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滚烫的脸,手指绞着湿透的裙摆,半天说不出话来。
“走了”男人却明显坦荡得多,抓着她的手腕继续朝着前面走去。红蕖被他拽着,像只提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雨丝打在脸上,凉丝丝的,两人一路无话,只有雨声和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交织。
不知走了多久,红蕖忽然瞥见墙角那盏昏黄的灯笼,猛地停住脚:“到了,这是后门。”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灰墙下开着道窄门,门楣虽无匾额,可那墙头上隐约露出的飞檐翘角,还有门边暗卫藏身的阴影,无一不在昭示着此处正是城主府的后巷。
他的脚步顿住,眼帘微垂,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锐利的惊诧——这丫头竟然是……
“我要进去了,……”她有些紧张的朝里面张望了一眼,急匆匆道。
“……夜里不太平,下次别再从这儿乱跑了。”
红蕖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不敢再多耽误,只匆忙点点头,转身就溜进了窄门。门轴转动的轻响里,未曾留意到那男人仍站在雨里,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木门上,像在丈量着什么。”
红蕖刚将窄门掩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院中的石榴树下立着道身影。月光透过雨帘洒在他身上,青紫色的锦袍泛着冷光,正是辞凤阙。
ps:完了,完了,为啥每次干坏事都要被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