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去紫云峰,也不曾想过要带上她。
接下来的几日,红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神思蔫蔫地坐在院子里,好几次摸到院墙边,想偷溜出去找衣染香诉诉苦,指尖刚搭上墙头的青苔,又猛地缩回手——她怕,怕辞凤阙知道了,又会生气罚她多禁足几个月。
直到一日午后,她无意中在窗边听到几个丫鬟叽叽喳喳地说,城郊的月老祠许愿很是灵验,尤其是对于感情之事,更是有求必应。
红蕖的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她想,或许去那里许个愿,大青龙就不会再生她的气,会像从前一样对她好了。
可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别说月老祠的影子,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撞见。正慌神时,天边忽然滚过一声闷雷,墨色云层像是被劈开道裂缝,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转瞬间就成了瓢泼之势,打得树叶哗哗作响,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
红蕖慌忙往旁边的破庙里躲,撞进庙门时差点滑倒,扶住门框才站稳,就见庙角立着个男人。他穿着藏青色劲装,腰间系着条玄色腰带,上面别着柄短刀,墨发用根黑色布带束在脑后,几缕湿发贴在额角,却丝毫不显狼狈。裸露的手腕上缠着圈粗麻绳,更衬得小臂肌肉线条流畅,透着股常年习武的矫健利落,与这破败庙宇格格不入。
“姑娘这闯法,倒像是被山匪追了。”
红蕖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你才被山匪追呢!我……我就是躲雨。”她偷偷打量对方腰间的刀,“倒是你,深更半夜在这破庙,不像好人。”
男人低笑一声,用刀鞘挑了挑火堆:“好人坏人,难道写在脸上?”他指了指自己沾着泥的靴底,“至少我没像姑娘这样,慌得像只没头苍蝇。”
“你也是来避雨的?”
“不然呢?难不成是来看风景的?”男人打量了她几眼,挑眉反问道,“这荒郊野岭的破庙,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跑来做什么?”他指了指她沾着泥的绣鞋,“瞧着也不像常走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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