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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哆嗦,后腰的疼还在火烧火燎地蔓延,她抽噎着摇头,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残烛:“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他忽然俯身,掌心重重落在她的臀上,一声脆响混着她的痛呼炸开在帐内,“方才在破庙里,被那个男人背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敢不敢?”
“我没有……那是意外……”红蕖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滴在褥子上,“他只是帮忙……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心思?”他又落下一掌,力道比刚才更重,“那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那把伞怎么回事?你对着我夸他气宇非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生气?”
红蕖被打得泣不成声,趴在那里瑟瑟发抖,后腰的酸痛和臀上的灼痛缠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说话了……再也不会乱跑了……求你别打了……”
辞凤阙看着她哭得泛红的眼角,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哀求,掌心的力道却没松。他要让这疼刻进她骨子里,让她一辈子都记着,什么人碰得,什么人碰不得:
红蕖趴在那里,哭得浑身发软,只能用微弱的呜咽回应。臀上的灼痛还在蔓延,可比起心口的恐惧,似乎又算不得什么了。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那怒意里藏着的占有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罩在里面,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昏沉间,她忽然懂了——为什么白焰城的百姓提起辞凤阙时,眼里总带着三分敬畏七分畏惧。他平日里是温和的,是清贵的,笑起来时眼角会漾起浅淡的暖意,仿佛春日融雪。可只有真正触怒他的人,才知道那温和底下藏着怎样的冰棱。
就像此刻,他的怒火明明没再用鞭子发泄,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罩着她,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重。那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下去的气,是龙族骨子里的傲慢,是被冒犯后的冷戾,非要磨到她彻底臣服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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