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透顶。
赵孟斐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有些事,今天没必要说,明天也没必要说。它们就该深埋心底,永永远远不要窥得天光。
“真没了。”赵彦丞往沙发上一瘫,懒洋洋地说。
“行。”赵彦丞将车钥匙挂在食指上摇了摇,说:“暂时没收,什么时候还给你,看你表现。”
算完账,魏烟跟着赵彦丞进了卧室。
沉重的红木门扉一关,赵彦丞立刻将她的手腕拉住。
她转过身,跌进那个炙热的怀抱里。
魏烟一心顾念赵彦丞受伤的手,在他怀中动弹幅度也不敢太大,扶着他的手臂给自己当做支点,问:“怎么了?”
“以为这就算完了?”赵彦丞说。
魏烟:“啊?”
这是要关上门,接着训的意思?
赵彦丞其实没怎么凶过她。甚至说重话,声音高一点的情况,都极少。
但他在外久居人上惯了,身上说一不二专断独行的气势很有压迫感。被这双深邃又锐利的眼神一扫,谁都会有点腿软。
“哥,”魏烟昂起头,软绵绵地哼了一声,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刚刚不是已经训过了么?别训了吧。”
赵彦丞说:“人前训子,人后教妻。刚刚在外面,当然有些话不能说。”
当年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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